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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办公桌有点宽，像一条沟壑，把他们彻底隔离开来。
潘颖抿了抿唇：“没有，我跟你的关系现在只能是公事公办了。”
办公桌两端，一个提要求一个满足，讨价还价的安排。
他们两个从此不是一个阵营，是敌对的双方或者是陌生人。
代天想抽烟，她大概猜到：“想吸就吸吧……”
代天一只手握成拳，以前的潘颖不会让他吸烟，会管着他说吸烟有害，他不以为意总是悄悄吸烟。
潘颖以为他戒烟了一次又复吸了，其实他没有戒过，经常背着她吸烟。
他的烟瘾很大，戒烟对他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现在他想为了她戒烟了，但是……“你们打算结婚了？”
潘颖和李茗则的事已经穿得沸沸扬扬，李茗则已经成了卓乐的准女婿，两人的婚事几乎是板上钉钉。
他的那些想分开两人的手段，更像是促使两人在发展，以他讨厌的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。
潘颖中指上的素戒，刺痛了他的眼。
“这个好像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潘颖不想回答，只想知道代天什么时候才能从她的世界彻底消失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代天的心思，实在难猜。
“答应我一个条件，我就放过你们。”
代天也不想拐弯抹角，潘颖态度坚决，不会回头，这点他清楚。
“什么条件？”
潘颖皱了皱眉，这条件应该不是一件好事，果然……“你欠我一样东西。”
代天眯了眯眼，脑海里不断回响萧霄的话，潘颖流了他们的孩子，还是个女儿，那个也有他一半血的女儿……“孩子……你赔我一个孩子，我放过你。”
不然，潘颖和他身边的人，都别想好好过！
难以置信，潘颖扯唇笑了，像是跟一个怪物对话，她没有反驳，顺着代天的话接下去：“让我给你生一个孩子，你就放过我还有我身边的人？”
“是，我带孩子去国外，不会回来。”
潘颖没有一口回绝，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，代天心底有些忐忑，说不定……他的要求真的可以达成。
潘颖继续问：“人工受|精还是自然受|精？”
“我当然想自然受|精……不过，你想人工受|精也可以。”
潘颖有考虑的迹象，他也不能把话说死，到时候制造人工无法受|精成功的迹象，他们就只有自然这条路来选了……说不定，他们还有在一起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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