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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
她摇头。
她又记不清以前的事情，如果她真的批过这块地她也不知道。
“那你认不认识他们这伙人的头目，这个是他的照片。”
警察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相片。
“不认识，我和他们没关系。”
沈茉摇头。
“可是据这个人说，他和朝晖是有关系的，活动场所也是朝晖为他们提供的，有正式的文件。”
警察拿出一张正式的批复文件，上面显示是朝晖为他们提供的地点。
沈茉有点懵：“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，也没什么印象。”
“好的，我们会再问一问其他人。”
警察起身，“我们还需要翻阅一下朝晖内部的文件。”
“好，我让我的秘书给你们找。”
沈茉道。
警察带走了朝晖的一大堆文件。
沈茉打开门就看到外面在等着的闻叙和徐秘书，闻叙把小饼干盒拿进来，坐在沙发上，沈茉拿出一块问徐秘书：“你尝尝吗？”
徐秘书笑着接过去，咬了一口，说道：“手艺不错。”
闻叙拿起一本财经杂志，淡淡地笑了笑。
“徐秘书，”
沈茉抬头看着他，“地盘审批这种事情都谁有权利负责？”
徐秘书：“整个朝晖，这种文件只有您和季总才能签。”
沈茉皱了皱眉，看来这件事可能真的和她有关系。
“而且，这方面一般都是您来负责。”
徐秘书补充道。
沈茉手里的小饼干掉在桌子上，喃喃道：“我来负责……”
这里法规对于涉黑的打击有多严格她知道，闻叙演的电影里还提过，所以她印象很深刻。
就算她努力想，她也想不起来有没有签过这样的文件，是在什么情况下签的。
她自打到这个世界以来，经手的所有文件都仔细过目，绝对没有签过这种，所以一定是以前那个沈茉签的。
闻叙发现她的神色怪异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沈茉摇头，伸手捡掉在桌子上的小饼干，却发现自己的手变成了透明状。
饼干又一次掉在桌子上，她慌乱地用左手摸了摸右手透明的手指，有触感，只是透明度变低了。
“徐秘书，”
沈茉抬头喊，“你、你先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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